第(1/3)页 只有自己、只有自己清楚爱的有多苦。 可笑的是,被骗了,被骗着觉得自己很幸福。 …… 夏天的唇颤抖着,是那个男人,是自己的愚蠢,是眼前这个贱人,让她变成了今日像疯子般的泼妇模样。 “哐”地一声门被撞开,叶伯煊冲了出来。 他一身熨烫笔挺的军装在此刻看来,又是那么的严肃、冷硬。 叶伯煊两手托住夏天的腋下,把夏天从宁浔漪的身上拽下,同时反应过来的医生们也纷纷上前拉架。 夏天在嘈杂的氛围中,什么劝解都听不清,她只专注地听着宁浔漪一声声哭诉:“伯煊哥”。 伯煊哥?我要撕烂你的嘴! 夏天拼劲全力想要摆脱叶伯煊,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她要把宁浔漪打死打服! 被托住拽起时,夏天的两腿悬空踢打,米白色的半截风衣有几处脚印,脖颈处被宁浔漪的手指甲划破流血、头发散乱、毫无形象。 叶伯煊在夏天的身后大力摇晃呵斥道: “你疯了吗?!” “啊!” 夏天仰头用尽全力的呐喊犹如悲鸣声,回荡在军区医院的上空。 闹闹两腿使劲,被吓的惊愣住的护士反应过来,她搂进闹闹安抚道: “不怕喔!” 闹闹虚弱的说不出话来。 他想说,他不怕,妈妈变成什么样儿都是妈妈! 谁怕妈妈、他都不怕! 他要下地,他要回病房,他要揍那个跟他抢爸爸的小不点儿! 可是他讨厌现在的自己。为什么动弹不得,为什么要长的这么小、帮不了妈妈。 军区医院站岗执勤的士兵们迅速跑进走廊。 第(1/3)页